美国民主社会主义者的创始成员莫里斯·伊瑟曼(Maurice Isserman)在《国家报》(the Nation)上怒斥说,他辞职是为了“抗议民主社会主义者党领导层对哈马斯10月7日可怕的反犹大屠杀在政治和道德上的破产反应”。该组织被极左的外部人士“俘获”,目的是利用它“达到与原始成员的精神和宗旨相悖的目的”。新领导人将巴勒斯坦问题提升为反对不愿“接受最极端立场”的温和派的“方便之棒”,比如“否认以色列继续存在的权利”。因此,DSA全国委员会关于10月7日暴行的声明“没有提及——更不用说提出任何批评了——哈马斯”,而是指责以色列,地方分支也加入其中。“一个认为被屠杀的犹太平民,包括儿童和婴儿,都是‘军事资产’、罪有应得的组织,已经丧失了自称为民主社会主义者的权利。”
“在哈马斯大屠杀之后进行的初步民意调查显示,美国人强烈支持以色列自卫的权利,重要的是,他们相信保护以色列是美国的关键利益,”the Hill的道格拉斯·e·舍恩欢呼道。虽然近年来对以色列的支持一直是一个更加党派化的问题,但最近的民意调查显示,两党对这个犹太国家的支持都有所增加。事实上,70%的美国人“支持”向以色列提供援助,而80%的共和党人和72%的民主党人“认为保护以色列是美国政策的一个重要方面”。这种“支持以色列自卫的权利,反对寻求毁灭以色列的恐怖分子”,说明了“10月7日全世界目睹的野蛮行为的影响”。
“我们纽约的犹太人总是投票给民主党人,”UnHerd的大卫·马梅特回忆道。即使在今天,犹太人也在选举那些“援助恐怖主义国家伊朗”的民主党总统——后者“支付设备和武器”,现在正在“消灭犹太人”。然而,“民主党的反犹主义不再神秘”,因为它与民主社会主义者和亲巴勒斯坦人有联系,后者呼吁结束以色列,即犹太人的死亡。民主党人仍然“拒绝收回以色列轰炸医院的诽谤”,尽管有“绝对的相反证据”,并谴责哈马斯的暴行。“上世纪30年代,许多善良的德国犹太人忽视了他们在东方的兄弟姐妹,后来和他们一起死去。”今天,“许多自由主义的美国犹太人”似乎也准备去死。
许多非特朗普的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正在相互淹没,使一个替代方案不可能出现,”查尔斯顿邮报和信使编辑委员会抱怨说,这是2016年的重演。“从共和党的角度来看,这种情况是灾难性的,因为特朗普是最不可能击败乔·拜登总统的候选人,”但“从民主党人和独立人士——以及许多共和党人,以及世界其他地方——的角度来看,这也是灾难性的,因为没有人能保证拜登会赢得复赛。”现在是时候让“整个领域团结在”尼基·黑利(Nikki Haley)周围了,“这个共和党人在民调、筹款以及挑战前总统的意愿方面都明显在上升。”
“消息灵通的观察家早就知道,我们的大学已经垮掉了,”《城市日报》(City Journal)的雅各布?豪兰(Jacob Howland)写道。现在,“在美国校园里为恐怖分子拉拉队,这些恐怖分子发动了自大屠杀以来从未见过的大规模和恶毒的大屠杀”,表明这是如何“危及西方文明本身”。“几十年来,学生们一直沉浸在一种批判、相对主义和简化主义的后现代知识文化中”,“学会了把基本的社会关系视为统治和奴役的零和游戏。”“校友们必须大声疾呼,如果有必要的话,关闭他们的支票簿。”“另一种方法是建立新的大学。”但是,“无论新的机构和项目采取何种形式,它们首先必须以教育公民为目标。”
-由《华盛顿邮报》编辑委员会编撰